妈妈:母子虽然离别二十多年了,但您始终活在我的心中。白天我经常呆呆地凝视着您的遗像,夜间我经常梦见您慈祥的面孔。我象孩子一样依偎在您的身旁。妈妈您到哪里去啦?您还能回来吗?
妈妈:您虽然是一个平凡质朴的农村妇女,却是儿子情感世界的玉皇大帝。忆当年,我才六岁,二弟三岁,三弟才几个月,父亲就抛家弃子撒手人寰,驾鹤西游了。而我的母亲您带着我们兄弟仨相依为命,艰难度日,常年过着衣衫褴褛,食不饱腹的苦难生话。就这样,母亲您还是千方百计想办法供给我们读书。
妈妈:您把我们兄弟仨拉扯大了,苦日子过完了,您却老了;好日子开始了,您又走了,这就是我苦命的妈妈。妈妈健在时,我忙于在外地工作,很少能陪在母亲的身边;我退休回家了,妈妈您又走了,这就是您不孝的儿子。
小时候,妈妈的膝盖是扶手,我扶着她学会站立和行走;长大后,妈妈的肩膀是扶手,我扶着她学会闯荡和守候;离家时,妈妈的期盼是扶手,我扶着她栉风沐雨不言愁;回家时,妈妈的笑脸是扶手,我扶着她喜笑颜开度春秋。
妈妈生我时,剪断的是血肉的脐带,这是我生命的悲壮;妈妈升天时,剪断的是我情感的脐带。这是我生命的悲哀,妈妈给予我再多,您总觉得还有很多亏欠;我给予妈妈很少,妈妈又觉得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。
妈妈在世时,“上有老”是一种表面的负担,妈妈走了,“亲不待”是一种本质的孤单,再也听不到妈妈喊我的“乳名”了,才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。回老家时,再没有人依门盼望了;离家时,再也没有人送到路旁了。您依依不舍的嘱咐常在耳边响起:乖乖,抽空多来家看看。
妈妈在世时,觉得“儿子”是一种正常称呼;妈妈走了,才知道这辈子己经没人叫唤我“儿子”了,也不知道下辈子有没有资格再轮到。
妈妈在世时,家乡是我的的老家;妈妈走了,家乡就成了我的故乡。梦见的次数会越来越多,回家次数会越来越少。
妈妈走了,我到哪里去找您?您何时能再叫我一声“儿子”啊!妈妈走了,我的内心也变了,变得如不知家乡的一棵小草。
母亲如天,我的天塌下来了;母亲似海,我的海枯竭了。慈母万滴血,生我一条命;还送千行泪,我陪路一程;痴爱百般浓,难报养育恩。万千百十个,一声长叹,叹不尽人间母子情……。
妈妈:我的亲娘啊!今天是寒衣节,儿子跪在您的坟墓前,泪水滿面呼不醒您啊!儿子给您送纸钱来了------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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